第126章 真·擦肩而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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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6章 真·擦肩而過
“…我不明白。”
川山涼子沒有再回答他的話,松本一樹是不懂裝懂還是真的不知道，和他已經沒有關系了，因為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松本一樹。
立花夏現在的狀態,即使修養好了，也不會長久，而且在她修養好的那一刻,她會被繼續看押。
這並不是謊言,應該算是計謀，川山涼子開玩笑地想,他最終還是變成了大家都“討厭”的謎語人。
至於立花夏為什麽會被繼續看押。
因為是松本一樹回答的那個問題。
如果是立花夏親口回答的川山涼子的問題，說她在房間發病，而且有證人,那麽川山涼子就會因為沒有足夠證據而把一切歸咎到松本一樹頭上。
但是,現實是,松本一樹回答的，而立花夏沒有反駁。
松本一樹對立花夏的感情覆雜,他的證詞並不能成為立花夏的不在場證明，這也就導致了,立花夏今後無論承認與否都會被繼續看護。
人的本性。
川山涼子心中念道，透過鏡子看被手銬拷住的男人，實際上並不太明白松本一樹為什麽要這麽做,是為了彌補，還是其他什麽。
但他沒有問，這些事情之後在問也來得及,如今對於川山涼子來說，最重要的是松本一樹被人盯上這件事。
“你為什麽會想到讓信本良三去成田制藥。”
既然是立花夏與松本一樹“合謀”，並選擇作案地點在成田制藥,那麽他們兩個其中肯定至少有一人知道這個藥物的真實來源。
“…我聽到過，他和一個人打電話。”
松本一樹很平靜，似乎是已經全部放下了，這樣的人，川山涼子見過的不算少數，但松本一樹不會被判死刑，因為這件案子成分太過覆雜，松本一樹的罪行很難下定論，因為還有組織的人參與。
“那個人渣似乎是很害怕電話裏的人，說什麽真的很需要藥，會在，”男人輕笑一聲，不屑道，“然後做了什麽交易，他們把交易地點定在了成田制藥的實驗室。”
“於是你偽裝成他們給信本良三發消息，”川山涼子沒有感覺到松本一樹在說話，點了點頭，“你知道你被人盯上了嗎。”
松本一樹一楞，想起之前發生的事：“…剛剛那個狙擊手？”
“我猜測是的，你被他們盯上了，除了剛剛你告訴我的那些，應該還有別的線索吧。”川山涼子並不覺得信本良三會是一個手上不留組織消息的人，不然他也不會被組織盯上，並且派出兩個狙擊手讓他閉嘴。
“…是，他似乎在客房藏了什麽東西…”
“轟！！！”
松本一樹話音未落，一聲巨響蓋過了他的聲音，不知道是不是川山涼子的錯覺，餘波似乎讓整個車子都震了震。
車上二人一驚，齊齊看向發出巨響的地方。
那個方向！
川山涼子立馬靠邊停車，撥通風見裕也的電話。
如果他們看錯！那個方向正是他們剛剛離開的信本宅方向！
還有zero和風見的手下在那裏！
“……嘟…嘟…”
“可惡…”川山涼子報了火警，又公安發送了消息，讓他們派人支援，然後焦急地啟動車子，掉頭往回開。
“…那…那是什麽？”松本一樹即使有殺害信本良三的心思，也怎麽都沒想到現在的情形。
炸彈？在信本宅裏的炸彈？
他抖了抖。
如果他們剛剛沒有離開，那現在估計已經變成碎片了。
是組織。
川山涼子在心下回答他的問題。
之前的狙擊手川山涼子或許不能確認，但是這個炸彈的舉措讓他想到了組織，如此明目張膽…如此地“隨心所欲”。
這是川山涼子第二次這麽快開車，熟悉川山涼子的人都知道他開車穩，對於萩原研二，甚至是降谷零等人，甚至會瞞著川山涼子他們開快車的行為。
白色的馬自達行駛在馬路上，在靠近信本宅時，一股熱浪即便隔著窗戶也能感覺到撲面而來。
川山涼子卻沒管，而是安置好松本一樹，他擔心這是組織的計策，引誘他們回來，趁機擊殺松本一樹。確認他俯下身給他解開了手銬。
“松本，我並不是在嚇唬你，我並不能保證這樣就能救你，如果一旦有什麽不對就跑，明白嗎，但是我還是會把你抓住的。”
“…我明白，”松本一樹的聲音透過墊子傳出來，有些悶悶的，“…謝謝你。”
川山涼子並沒有再和他說些什麽，只是下車，拉住走過來的公安詢問情況。
“傷亡統計了嗎。”
“…川山前輩，”滿身都是灰的男人看見他眼睛亮了亮，點點頭，“沒有人死亡，大家離炸彈位置比較遠，第一次爆炸後為了確保安全隊長讓我們先撤離，目前不確定是都會有二次爆炸。”
“那就好，接下來安排同事盡快遠離，然後安排受傷的同事去醫院。”
“好的，”男人點了點頭，但是又很快沮喪下來，“但是，屋裏還沒搜查，一些線索可能…”
可能沒有了。
川山涼子心下補全他的後一句，卻沒有說什麽，只是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辛苦了，這件事情不用擔心，先去休息吧。”
“…嗯。”
見他離開原本站在那裏的川山涼子才松了口氣似的扶住車子，整個人已經有些站不穩了。
幸好，幸好都沒事。
他有些恍惚地站直身子，看著濃煙與火焰張牙舞爪地在破爛的信本宅上沖他大笑，如同怪物一樣向他撲過來。
而坐在不遠處三三兩兩的公安看見他，都心有餘悸地沖他笑了笑。
…真的是太好了。
一股煙浪撲過來。
“咳…”
他嗆了一下，再一次確定是真的沒有問題，而看手機發現風見裕也那邊也打來過電話，回撥後和他說明了情況，這才重新回到車上。
“怎麽沒跑。”
他看著毯子下的人動了動，笑道。
似乎是也知道如今安全了，松本一樹露出個腦袋。
“跑了會比現在更慘吧。”
“是啊，”川山涼子呼出一口氣，這下打心底和組織杠上了，“你要是出去說不定下一秒就被子彈射中眉心，倒地身亡。”
他並不是在恐嚇，而是陳述事實。
“……”
松本一樹不說話了，他艱難的爬出來，重新給自己拷上手銬顯得非常自覺。
嗯，有較好的自我拷手意識。
川山涼子被他的動作逗得笑了下，心下評價道。隨後啟動車子上路，餘光停留在著火的信本宅時，沒註意到對面駛過來一輛車，車子副駕駛，坐著一個他從未見過，但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的人。
因為那頭銀發。
“大哥，就這樣算了嗎，那個老家夥可是還在醫院，而且那個管家也不知道…”
“蠢貨，”副駕駛的人將煙頭按滅，扔到窗外，冷笑道，“公安最近盯上我們了。”
“今天那個狙擊手不行，回去解決了。”
“哦哦，好的。”伏特加點點頭，心說狙擊這種事情，目前能行的也沒幾個，但是除了大哥你，其他幾個都在做別的任務。
“還有，去查查今天參與這件事的公安。”
“有點不太對。”
伏特加回神應了聲，道：“好的大哥。”
琴酒嗯了聲，又點了一支煙，放在嘴邊抽了一口，眉卻皺了起來。
最近他們的動作確實有些大，但是近幾年公安的小動作也不少，仔細想想，他們似乎一直處於劣勢。
“派人查查公安這幾年的行動。”
銀發男人沒有理會駕駛座伏特加的疑惑，而是露出個笑，之前這邊並不歸他管轄，今天這麽一看，那些家夥遺漏了不少東西啊。
不過，他並不介意和公安玩一玩。
特別是，似乎藏著什麽“秘密武器”的公安。
“前輩！”
風見裕也等到川山涼子回來，立刻跑到他車子旁邊。
川山涼子沖他點了點頭，把松本一樹轉交給他，囑咐道：“除了你，江村還有小田切敏郎，不要讓任何人接觸他。”
然後扭頭看向松本一樹，“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吃任何東西，也不要喝任何別人給你的東西，如果感覺不對，立刻呼救，或者留下你能想到的信息，明白嗎。”
“明白！”×2
很好，川山涼子看著兩個人確實是非常精神，回到車上，放下車窗，對風見裕也說：“和江村說一聲，我去一趟田沼家。”
“好的，前輩請註意安全。”
審訊的事情交給江村川山涼子很放松，但是審訊的環境和看守人自己對松本一樹有想法的那些人，川山涼子是絕對放心不下的，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，即使說的嚴重一些也是值得的雖然並不嚴重。
畢竟可是有“前車之鑒”的。
川山涼子嘆了口氣，駛向車道。
這一次車速倒是慢了下來，如果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肯定要撇撇嘴，說什麽“也就小涼子/涼能把馬自達這樣的車開成這樣的速度了”。
當然了，他們敢這麽說的話，川山涼子自然要冷笑回懟過去。
大概就是什麽，“不然呢，超速嗎”“想讓千速姐親手把你們抓起來嗎”之類的。
這麽想著，他笑了笑，心卻因為剛才的事，還沒平覆過來。
今天的爆炸，真的嚇到他的，這讓他想起萩原研二的事。
他忘記自己有沒有和同期們說過了，夢中的他坐在那裏看錄像帶的時候，不止有報道萩原研二死去的視頻，還有，那一聲爆炸。
明明沒有呈現在錄像帶裏，他卻像是幻聽一樣，重覆一次，轟鳴一聲。
所以在那一聲響起時，他忍不住有些心悸。
還有就是組織沒有其他動作。表面上是好事，但實際上對於公安並不利，雖然這段時間可以讓公安喘息。
不過，川山涼子摸了摸心臟，皺起眉，總覺得還有什麽事要發生，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。
快點結束吧，小卷毛難得露出苦惱的表情。
田沼家因為前幾天的事情，已經被封鎖起來了，川山涼子這次來，並沒有掩飾自己，而是在樓下眾人好奇的目光下，走進了田沼太郎那棟樓。
站定在信箱前。
…503…503，在這兒！
確定位置，川山涼子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周圍，確定沒有人，用發卡打開信箱。
“…嗯？”
他楞了下，伸出手，不信邪地摸了一圈。
什麽都沒有。
不是吧！川山涼子差點喊出聲。
怎麽又是這樣，這是他第幾次以為發現線索，結果卻什麽都沒有啊！
能不能不要讓他的心臟收到刺激了！
誒？等等，抓狂的某只小卷毛突然想到什麽。
他忽略了一個點。
如果這不是線索呢。
而是…約定。
那麽信箱就不會是田沼家的信箱！而是秦野家的樓下！
想通這件事，川山涼子把信箱覆原，三步並兩步地跑回車上。
心下卻祈禱著，這次絕對不要再“空歡喜”了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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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山涼子沒有再回答他的話,松本一樹是不懂裝懂還是真的不知道，和他已經沒有關系了，因為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松本一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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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並不是謊言,應該算是計謀，川山涼子開玩笑地想,他最終還是變成了大家都“討厭”的謎語人。
至於立花夏為什麽會被繼續看押。
因為是松本一樹回答的那個問題。
如果是立花夏親口回答的川山涼子的問題，說她在房間發病，而且有證人,那麽川山涼子就會因為沒有足夠證據而把一切歸咎到松本一樹頭上。
但是,現實是,松本一樹回答的，而立花夏沒有反駁。
松本一樹對立花夏的感情覆雜,他的證詞並不能成為立花夏的不在場證明，這也就導致了,立花夏今後無論承認與否都會被繼續看護。
人的本性。
川山涼子心中念道，透過鏡子看被手銬拷住的男人，實際上並不太明白松本一樹為什麽要這麽做,是為了彌補，還是其他什麽。
但他沒有問，這些事情之後在問也來得及,如今對於川山涼子來說，最重要的是松本一樹被人盯上這件事。
“你為什麽會想到讓信本良三去成田制藥。”
既然是立花夏與松本一樹“合謀”，並選擇作案地點在成田制藥,那麽他們兩個其中肯定至少有一人知道這個藥物的真實來源。
“…我聽到過，他和一個人打電話。”
松本一樹很平靜，似乎是已經全部放下了，這樣的人，川山涼子見過的不算少數，但松本一樹不會被判死刑，因為這件案子成分太過覆雜，松本一樹的罪行很難下定論，因為還有組織的人參與。
“那個人渣似乎是很害怕電話裏的人，說什麽真的很需要藥，會在，”男人輕笑一聲，不屑道，“然後做了什麽交易，他們把交易地點定在了成田制藥的實驗室。”
“於是你偽裝成他們給信本良三發消息，”川山涼子沒有感覺到松本一樹在說話，點了點頭，“你知道你被人盯上了嗎。”
松本一樹一楞，想起之前發生的事：“…剛剛那個狙擊手？”
“我猜測是的，你被他們盯上了，除了剛剛你告訴我的那些，應該還有別的線索吧。”川山涼子並不覺得信本良三會是一個手上不留組織消息的人，不然他也不會被組織盯上，並且派出兩個狙擊手讓他閉嘴。
“…是，他似乎在客房藏了什麽東西…”
“轟！！！”
松本一樹話音未落，一聲巨響蓋過了他的聲音，不知道是不是川山涼子的錯覺，餘波似乎讓整個車子都震了震。
車上二人一驚，齊齊看向發出巨響的地方。
那個方向！
川山涼子立馬靠邊停車，撥通風見裕也的電話。
如果他們看錯！那個方向正是他們剛剛離開的信本宅方向！
還有zero和風見的手下在那裏！
“……嘟…嘟…”
“可惡…”川山涼子報了火警，又公安發送了消息，讓他們派人支援，然後焦急地啟動車子，掉頭往回開。
“…那…那是什麽？”松本一樹即使有殺害信本良三的心思，也怎麽都沒想到現在的情形。
炸彈？在信本宅裏的炸彈？
他抖了抖。
如果他們剛剛沒有離開，那現在估計已經變成碎片了。
是組織。
川山涼子在心下回答他的問題。
之前的狙擊手川山涼子或許不能確認，但是這個炸彈的舉措讓他想到了組織，如此明目張膽…如此地“隨心所欲”。
這是川山涼子第二次這麽快開車，熟悉川山涼子的人都知道他開車穩，對於萩原研二，甚至是降谷零等人，甚至會瞞著川山涼子他們開快車的行為。
白色的馬自達行駛在馬路上，在靠近信本宅時，一股熱浪即便隔著窗戶也能感覺到撲面而來。
川山涼子卻沒管，而是安置好松本一樹，他擔心這是組織的計策，引誘他們回來，趁機擊殺松本一樹。確認他俯下身給他解開了手銬。
“松本，我並不是在嚇唬你，我並不能保證這樣就能救你，如果一旦有什麽不對就跑，明白嗎，但是我還是會把你抓住的。”
“…我明白，”松本一樹的聲音透過墊子傳出來，有些悶悶的，“…謝謝你。”
川山涼子並沒有再和他說些什麽，只是下車，拉住走過來的公安詢問情況。
“傷亡統計了嗎。”
“…川山前輩，”滿身都是灰的男人看見他眼睛亮了亮，點點頭，“沒有人死亡，大家離炸彈位置比較遠，第一次爆炸後為了確保安全隊長讓我們先撤離，目前不確定是都會有二次爆炸。”
“那就好，接下來安排同事盡快遠離，然後安排受傷的同事去醫院。”
“好的，”男人點了點頭，但是又很快沮喪下來，“但是，屋裏還沒搜查，一些線索可能…”
可能沒有了。
川山涼子心下補全他的後一句，卻沒有說什麽，只是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辛苦了，這件事情不用擔心，先去休息吧。”
“…嗯。”
見他離開原本站在那裏的川山涼子才松了口氣似的扶住車子，整個人已經有些站不穩了。
幸好，幸好都沒事。
他有些恍惚地站直身子，看著濃煙與火焰張牙舞爪地在破爛的信本宅上沖他大笑，如同怪物一樣向他撲過來。
而坐在不遠處三三兩兩的公安看見他，都心有餘悸地沖他笑了笑。
…真的是太好了。
一股煙浪撲過來。
“咳…”
他嗆了一下，再一次確定是真的沒有問題，而看手機發現風見裕也那邊也打來過電話，回撥後和他說明了情況，這才重新回到車上。
“怎麽沒跑。”
他看著毯子下的人動了動，笑道。
似乎是也知道如今安全了，松本一樹露出個腦袋。
“跑了會比現在更慘吧。”
“是啊，”川山涼子呼出一口氣，這下打心底和組織杠上了，“你要是出去說不定下一秒就被子彈射中眉心，倒地身亡。”
他並不是在恐嚇，而是陳述事實。
“……”
松本一樹不說話了，他艱難的爬出來，重新給自己拷上手銬顯得非常自覺。
嗯，有較好的自我拷手意識。
川山涼子被他的動作逗得笑了下，心下評價道。隨後啟動車子上路，餘光停留在著火的信本宅時，沒註意到對面駛過來一輛車，車子副駕駛，坐著一個他從未見過，但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的人。
因為那頭銀發。
“大哥，就這樣算了嗎，那個老家夥可是還在醫院，而且那個管家也不知道…”
“蠢貨，”副駕駛的人將煙頭按滅，扔到窗外，冷笑道，“公安最近盯上我們了。”
“今天那個狙擊手不行，回去解決了。”
“哦哦，好的。”伏特加點點頭，心說狙擊這種事情，目前能行的也沒幾個，但是除了大哥你，其他幾個都在做別的任務。
“還有，去查查今天參與這件事的公安。”
“有點不太對。”
伏特加回神應了聲，道：“好的大哥。”
琴酒嗯了聲，又點了一支煙，放在嘴邊抽了一口，眉卻皺了起來。
最近他們的動作確實有些大，但是近幾年公安的小動作也不少，仔細想想，他們似乎一直處於劣勢。
“派人查查公安這幾年的行動。”
銀發男人沒有理會駕駛座伏特加的疑惑，而是露出個笑，之前這邊並不歸他管轄，今天這麽一看，那些家夥遺漏了不少東西啊。
不過，他並不介意和公安玩一玩。
特別是，似乎藏著什麽“秘密武器”的公安。
“前輩！”
風見裕也等到川山涼子回來，立刻跑到他車子旁邊。
川山涼子沖他點了點頭，把松本一樹轉交給他，囑咐道：“除了你，江村還有小田切敏郎，不要讓任何人接觸他。”
然後扭頭看向松本一樹，“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吃任何東西，也不要喝任何別人給你的東西，如果感覺不對，立刻呼救，或者留下你能想到的信息，明白嗎。”
“明白！”×2
很好，川山涼子看著兩個人確實是非常精神，回到車上，放下車窗，對風見裕也說：“和江村說一聲，我去一趟田沼家。”
“好的，前輩請註意安全。”
審訊的事情交給江村川山涼子很放松，但是審訊的環境和看守人自己對松本一樹有想法的那些人，川山涼子是絕對放心不下的，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，即使說的嚴重一些也是值得的雖然並不嚴重。
畢竟可是有“前車之鑒”的。
川山涼子嘆了口氣，駛向車道。
這一次車速倒是慢了下來，如果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肯定要撇撇嘴，說什麽“也就小涼子/涼能把馬自達這樣的車開成這樣的速度了”。
當然了，他們敢這麽說的話，川山涼子自然要冷笑回懟過去。
大概就是什麽，“不然呢，超速嗎”“想讓千速姐親手把你們抓起來嗎”之類的。
這麽想著，他笑了笑，心卻因為剛才的事，還沒平覆過來。
今天的爆炸，真的嚇到他的，這讓他想起萩原研二的事。
他忘記自己有沒有和同期們說過了，夢中的他坐在那裏看錄像帶的時候，不止有報道萩原研二死去的視頻，還有，那一聲爆炸。
明明沒有呈現在錄像帶裏，他卻像是幻聽一樣，重覆一次，轟鳴一聲。
所以在那一聲響起時，他忍不住有些心悸。
還有就是組織沒有其他動作。表面上是好事，但實際上對於公安並不利，雖然這段時間可以讓公安喘息。
不過，川山涼子摸了摸心臟，皺起眉，總覺得還有什麽事要發生，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。
快點結束吧，小卷毛難得露出苦惱的表情。
田沼家因為前幾天的事情，已經被封鎖起來了，川山涼子這次來，並沒有掩飾自己，而是在樓下眾人好奇的目光下，走進了田沼太郎那棟樓。
站定在信箱前。
…503…503，在這兒！
確定位置，川山涼子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周圍，確定沒有人，用發卡打開信箱。
“…嗯？”
他楞了下，伸出手，不信邪地摸了一圈。
什麽都沒有。
不是吧！川山涼子差點喊出聲。
怎麽又是這樣，這是他第幾次以為發現線索，結果卻什麽都沒有啊！
能不能不要讓他的心臟收到刺激了！
誒？等等，抓狂的某只小卷毛突然想到什麽。
他忽略了一個點。
如果這不是線索呢。
而是…約定。
那麽信箱就不會是田沼家的信箱！而是秦野家的樓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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